做者:祁立江
元旦已度,春意盎然,寒流隐退,在和风微扬中迈落发门。走细致如长发的孤单深巷,穿过人来人往的陌头。午后气候晴好阳光温暖,天空除了湛蓝仍是湛蓝,没有一朵云彩,空气中有了浓重的春天的味道。
我坐在阳光初好的午后广场,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晒着暖暖的日光,安恬静静的倾听动手机放出的歌声“良久不见”。那悠悠的歌声中有绵绵的忧伤,有丝丝的苦涩,有浓稠的化不开的思念。声声入我耳便成了春风化雨,滋润着我想你的内心。
看着孩子们欢乐的奔驰,白叟们悠闲的安步,几只蝴蝶状的风筝在空中迎风飞扬。阳光普照,春风掠面,岁月静好,多么美妙的一幅生活画卷啊。只是坐在台阶的我,身边少了一个能够聊聊天的你。念及此,不只怆然而泣下。
一只目生的小金毛犬盘桓在我的身边恋恋不去,用它潮湿而又友善的双眼端详着我,它似乎还有些不敢靠近的怯怯。我伸出手轻柔的抚摸它的下颚,抚摸它的额头,它显得越发乖巧了,放胆依偎在我的膝前享受着我抚摸它的温存,它也温顺的回舔着我的手指。任它的仆人走上前各式呼唤,都不愿离去。
很久以来,我情愿相信人是能够分类的。除却人的饥饿本能,我认为人是能够分为,倾向于善的人和倾向于恶的人。往宿命上说,我不断认为,人与人的碰见本来存在着我们都看不见的缘与份,无论你能否相信。人与人的订交往还亦存在着情与趣的相惜,人与狗狗的相看不厌也有一个气息的相投。
人就是那么奇异,与你爱的人在一路,总有说不完的情话,唱不完的情歌,流不尽的眼泪,想不完的心事。一句“良久不见”便能让你在心中荡漾起情意浓浓的涟漪。一句“我想你”便能让你泪眼也朦胧。恋爱,为何物呢?在被尘凡中的人们传唱了千百年后的今天,照旧难以说的清道的明。
了望着天空的蔚蓝,我以至起头遐想着在某年的某天,与你约定在木棉花开的大道。我们是该相拥着喜极而泣,任重逢的泪水挂满脸庞。仍是该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故做潇洒的甩甩头,平平沉着的说一声“良久不见”。不外我能够坚信的是,无论是哪一种相见,那只是一种体例,那都不重要。只要能与你相守,那必然是我一生的无悔无怨了。为如许的相守一生,我在梦里都巴望着等待着。
你曾说,那年木棉花开时节,你在哪里,我说:正在赶往与你相逢的途中啊!你也曾对我说起了“永久”。永久都不要消逝在你面前。我告诉你,不要做你,做回本身,我才会有一生相随的动力陪着你去永久。我不去想永久是什么,我也不去想永久到底有多远。但我晓得,只要能看着你守着你,粗茶淡饭劈柴喂马,浪迹海角,我也愿意。
我也遐想着,有一天,我必然要顺着你来时的路,沿着你生命的轨迹,逆向而行,千里间关重走山河。去你读书的学校走走,去你出生的处所看看,与你一同找寻你的工夫童年。你所走过的每一步脚印,我都想用我的余生用心去测量,我不怕风雨兼程,我不怕越岭翻山,更不惧远涉沧浪的海。
牵着你的手,走遍每一条巷陌,穿过每一条长街。在清风中闭上眼,在岁月的跫音中倾听你儿时跌倒喊痛的哭声。再与你一路面向大海春暖花开,倾听波浪的涛声,细数夜空中的满天星斗,聆听木棉花开的声音。再让我告诉你,花落时的刹那和永久。2016.2.9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