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心里贫瘠的愚民们来说,任何一点鸡毛蒜皮都能够演酿成一场乐子。赵丽华的那几首诗歌就是中国现代诗歌的一点鸡毛蒜皮,愚民们要来恶搞,要来力争上游的对一个女诗人停止侮辱和危险,要来一路造造一场以诗歌为幌子的乐子,呵呵,那个是谁也拦不住的。总得让那帮心里失血的青年找到点活着的存在感和鼓噪的出口吧,要不,他们只能被本身的尿憋死了。
好像我意料中的一样,愚民们敏捷从恶搞和逗乐转向了对诗歌那一体裁以及现代诗人们的攻击上来。固然他们还只是在中学的时候读过几首徐志摩和汪国实,除此之外,他们对诗歌的一切认识都仅仅来自于中学识字课本。但就是那么一伙人,也在试图对现代中国诗歌下判决书。此中最好笑的声音来自于一头名叫韩寒的上海小叫驴。那头驴各人都认识,一个中学做文大赛的获奖者——从此就酿成做家了,呵呵;一个赛车运动中最末流赛事的参与者——从此丫自称赛车手了,呵呵;一个被商人忽悠着出了唱片的小混混——哦,只听那个小混混煞有介事的说,有些工具需要用音乐来表达,呵呵,音乐你个八拉!就那么一个主儿,一个恶俗文化市场上的小商品,一个被我等出书商们(欠好意思,那是我用来挣钱的职业。所以那小子的书我仍是都看过的,研究研究小商品嘛,固然根本上属于文字垃圾)卖来卖去的杂碎,因为碰巧被包拆得有了点做为商品的价值,就实觉得本身是小我了。那么一头满脸蠢相的小叫驴迫不及待的跳出来颁布发表本身对诗歌的认识,并且仍是中学时代的认识(丫那辈子的智力估量都得停留在他的中学阶段了)就好像他做为一个赛车手在谈舒马赫,做为一个“音乐”“人”在谈贝多芬一样,那就叫做驴胆包天。我以至思疑他的愚笨和轻佻能否来自遗传基因,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然很难解释仅仅通事后天的贸易培育就能做到如斯极致而不知耻辱。
那个时代所有的驴脸下面几乎都悬挂着一颗通红的驴胆,好像上海弄堂里的女人内裤般迎风招展。“蒙昧者无畏”嘛,因为蒙昧而招致心里毛躁和虚无,因为毛躁和虚无带来的无聊和乏味的人生,因为无聊和乏味而恶搞,而满意洋洋,而甘愿一生做一头蒙昧的驴。
我认可,上述文字没讲什么事理,纯属人身攻击。我当然不成能跟那群恶搞的蠢货讲什么事理。我来和韩寒之流的小崽子们谈文学,就好像列侬对杨恭如讲音乐一样好笑。
下面那篇博文才是事理,事理讲给想听事理的伴侣,驴们读到上一行就能够打住了,我制止你们那们那帮蠢货再去翻读我黄金般的事理:
多么荣幸,我们的时代还有诗人
沈浩波
附诗一首:一切事物都在前进
一切的事物都在前进
漂流在河流冲过峡谷时伟大的声音中
光阴像金黄的碎叶
笼盖泅游者的头颅
少女痛苦而亢奋
好像河蚌般张开懦弱的身体
乞丐们弯着腰
埋藏在深深的泥沙里
掏出鲜红得发黑的心脏
那一颗颗圆石般的祭品
将被伟大的河流带往永久不成知的处所
还有人在惊慌的抽泣吗
在那骆驼般不倦的河流的波峰中?
我已经不晓得什么是梦想中灿烂的诗篇
只是无数次的
思念青春时的蒙昧和虚妄
我们的热情并非被一场大雨浇灭
在雨中我曾经抱着会跳舞的天使
穿越暗中的街巷抵达烂醒的拂晓
一切事物都在前进
不竭前进的河流把我带入昏庸的中年
即便我用双手紧紧抠住石壁的裂缝
即便青春的残渣好像死鱼之骨
死死卡住我的喉咙
我痛苦的叫喊仍然不成制止的
参加到那河流冲过峡谷时伟大的声音中
2006-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