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许多人都说红楼梦宁国府很淫乱,具体有哪些表现_中国古代史上,都有哪些关于“床第”的诗词以及奇闻逸事
为何许多人都说红楼梦宁国府很淫乱,具体有哪些表现
宁国府的淫乱主要体现在宁国府的族长贾珍身上。
贾珍,贾敬之子,贾演曾孙。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他在宁国府的位置相当于荣国府的贾琏或者贾宝玉,不同的是,他宁国府三代单传,不似荣国府人丁兴旺,贾珍之父贾敬又一心好道,成年在玄贞观修炼,家事一概不管,因而贾珍可以说是宁国府的实际掌权者。然而,这个实际掌权者的所作所为,却是让祖宗即使泉下有知也不得安息。
在《红楼梦》第七十五回《开夜宴异兆发悲音 赏中秋新词得佳谶》中,贾珍在其父亲死后,由于守孝期间不得观优闻乐消遣,便想出以习射来破闷的法子,每日里和一众纨绔子弟烹羊宰牛,吃喝玩乐还不尽兴,后来渐渐发展到聚众赌博。带累族中一帮亲友中的纨绔子弟如薛蟠、“傻大舅”等人,为娈童争风吃醋,五毒俱全,无恶不作。
薛蟠是谁带坏的?贾珍。本来一开始薛蟠还不想到贾家呢,生怕被姨父拘束,谁想来了贾府,遇到这么多的纨绔子弟,更兼贾政忙于事务,而身为族长,贾珍却五毒俱全,带领狐朋狗友聚集一处,故而带累的薛蟠比以往更坏了十倍。
次日,连祖宗都看不下去了:
大家正添衣饮茶,换盏更酌之际,忽听那边墙下有人长叹之声。大家明明听见,都悚然疑畏起来。贾珍忙厉声叱吒,问:“谁在那里?”连问几声,没有人答应。尤氏道:“必是墙外边家里人也未可知。”贾珍道:“胡说。这墙四面皆无下人的房子,况且那边又紧靠着祠堂,焉得有人。”一语未了,只听得一阵风声,竟过墙去了。恍惚闻得祠堂内槅扇开阖之声。只觉得风气森森,比先更觉凉飒起来,月色惨淡,也不似先明朗。
在天有灵的宁国府祖宗,怕是不得不叹了吧?在父亲死后聚众赌博吃喝嫖赌,全无悲哀。而在另一个人儿媳秦可卿死后,他却恣意奢华,以名贵棺木樯木为棺,“哭得泪人一般”,甚至众人在问如何料理的时候,他竟然拍手道:“如何料理,不过尽我所有罢了!”
秦可卿葬礼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为了让儿媳妇死后体面些,不仅在葬礼上大肆铺张,还因此专程为儿子贾蓉捐了一个官儿,只为那句榜文上的“世袭宁国公冢孙妇、防护内廷御前侍卫龙禁尉贾门秦氏恭人之丧”。其奢华程度,令人瞠目结舌。因为儿媳之死,他悲痛过度,如丧考妣,“因拄拐踱了进来。”自己不能够顾得上料理,只好请凤姐来料理秦可卿后事。再联系其在父亲贾敬死后,“贾珍父子忙按礼换了凶服,在棺前俯伏,无奈自要理事,竟不能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少不得减些悲戚,好指挥众人。”儿媳妇死了哭得泪人一般不能料理,父亲死后竟然这么镇定。甚至在听到两个姨娘(二尤)也来了的时候,贾蓉还和贾珍“一笑”——这笑里包含着什么,想必大家不问便知了吧?因为看到后面大家全知道了。
贾珍与儿媳妇爬灰
若说贾珍此人虽然“爬灰”但对秦可卿情有独钟,似乎看官尚可谅解一些,毕竟还可以解释为所谓真情战胜一切可以云云,但事实并非如此。
贾珍之好色而淫,在《红楼梦》处处都有表现,已然成为世人皆知的事情。比如焦大:
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焦大作为一个下人敢如此公然骂出来,可见贾珍和秦可卿的事情,合府无人不知了。比如:
可巧这日非正经日期,亲友来的少,里面不过几位近亲堂客,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并合族中的内眷陪坐。闻人报:“大爷进来了。”唬的众婆娘唿的一声,往后藏之不迭,独凤姐款款站了起来。贾珍此时也有些病症在身,二则过于悲痛了,因拄拐踱了进来。
为什么几位内眷一听到“大爷进来了”就往后藏之不迭?这不正说明贾珍此人好色成性,只要略有些姿色的,都会刮剌上手吗?也间接说明了贾珍之“色名远扬”。不然,若宝玉者,女子(如小红者)想要亲近还来不及,何至于此?
王熙凤
另外,在“叔嫂逢五鬼”的时候,薛蟠的忙碌可谓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别人慌张自不必讲,独有薛蟠更比诸人忙到十分去:又恐薛姨妈被人挤倒,又恐薛宝钗被人瞧见,又恐香菱被人臊皮──知道贾珍等是在女人身上做功夫的,因此忙的不堪。忽一眼瞥见了林黛玉风流婉转,已酥倒在那里。
连薛蟠这样的人都防着贾珍,可见贾珍在众人心目中是什么样的人。后来,贾蓉续娶了妻子,接受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一时贾珍进来吃饭,贾蓉之妻回避了。”
香菱
有了这些,再来理解贾敬死后,贾珍和贾蓉、贾琏与二尤的丑事,也就不在话下了。但因此说此人完全无情无义,却也未免胶柱鼓瑟,毕竟他为秦可卿之死所呈现的哀痛,不是装出来的也没必要装。作为公公这样不顾形象,倒可以说是真情流露吧?但乱伦似乎是贾珍所长,先是与儿子共享了老婆,后来则又一次带累尤氏姐妹堕入阿鼻地狱。可怜的秦可卿和 “二尤”,至死才知道了自己悲剧命运的根源。从这个意义上说,尤二姐竟不全是被凤姐害死的,而是被自己的“污名”所害;尤三姐也不是被柳湘莲气死的,而是被自己的“有耻”所累。
尤三姐与贾珍
贾珍不仅在男女关系上极为混乱,而且在“男男”关系上也是不清不楚。
原来这一个名唤贾蔷,亦系宁府中之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儿跟贾珍过活,如今长了十六岁,比贾蓉生的还风流俊俏。他兄弟二人最相亲厚,常相共处。宁府人多口杂,那些不得志的奴仆们,专能造言诽谤主人,因此不知又有了什么小人诟谇谣诼之辞。贾珍想亦风闻得些口声不大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自去立门户过活去了。
既然是贾蓉和贾蔷关系好,那有什么可避讳的呢?何至于连奴仆都“诽谤主人”呢?再说了,哥俩好啊,贾珍一个长辈避什么嫌疑呢?但是别忘了贾蔷这人长得漂亮啊!贾珍还溺爱。他对儿子贾蓉也没这么溺爱。其中隐晦,不言自明。
贾蓉
贾珍对儿子可真够刻薄的,刮剌了自己的儿媳妇不说,平时对儿子贾蓉也并不怎么样。
又问:“怎么不见蓉儿?”一声未了,只见贾蓉从钟楼里跑了出来。贾珍道:“你瞧瞧他,我这里也还没敢说热,他倒乘凉去了!”喝命家人啐他。那小厮们都知道贾珍素日的性子,违拗不得,有个小厮便上来向贾蓉脸上啐了一口。贾珍又道:“问着他!”那小厮便问贾蓉道:“爷还不怕热,哥儿怎么先乘凉去了?”贾蓉垂着手,一声不敢说。
贾蓉在家中的地位和处境,可想而知。贾珍自己荒淫爬灰,却丝毫不容别人质疑他的权威。真让人感觉汗颜。
对于柳湘莲,不仅薛蟠垂涎过,贾珍也是。
柳湘莲与薛蟠
因其中有柳湘莲,薛蟠自上次会过一次,已念念不忘。又打听他最喜串戏,且串的都是生旦风月戏文,不免错会了意,误认他作了风月子弟,正要与他相交,恨没有个引进,这日可巧遇见,竟觉无可不可。且贾珍等也慕他的名,酒盖住了脸,就求他串了两出戏。下来,移席和他一处坐着,问长问短,说此说彼。
只是薛蟠呆里呆气,没弄清楚状况,故而白白挨了打。贾珍却被作者轻轻放过了,他自然要比阿呆聪明得多。
其实贾珍之男女通吃自非一日了。吃喝玩乐之时,娈童自不必说。此世家公子恶习,宝玉亦不能免。所不同者,宝玉知道尊重。
曹雪芹曾经在秦可卿的判词中毫不留情地说,“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意思是贾敬不能继承父业,还放任子女胡作非为,最终导致了整个贾府的溃败。贾宝玉虽然有沾花惹草的贵族公子习气,但决不至于像贾珍父子那样无耻,使这一点成为累及整个贾府的罪状。真正的原因是敌对势力在政治斗争中要尽量抓住把柄来整治对方。作者偏要说这是风月之情造的孽,并且把它归结到它的发端——秦可卿的诱惑。其实,酒不醉人人自醉,秦可卿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之人。溃败的真正根源,还在贾珍。
病重的秦可卿
那么,贾珍这个人是不是凭空而来的呢?他有没有原型呢?
有!他就是西门庆。好色而淫相似,但西门庆尚且不至于乱伦。虽然好色,阅女无数(有人统计过西门庆染指的妇人计有19个,这还不算他的正妻吴月娘),但西门庆也曾经因为爱妾李瓶儿之死而痛不欲生。
西门庆也不顾甚么身底下血渍,两只手捧着他香腮亲着,口口声声只叫:“我的没救的姐姐,有仁义好性儿的姐姐!你怎的闪了我去了?宁可教我西门庆死了罢。我也不久活于世了,平白活着做甚么!”在房里离地跳的有三尺高,大放声号哭。
由此可见,再荒淫无耻之人,也是有情感在内的。作为最信奉“食色性也”的商人,西门庆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撩妹,而且其道行本事比贾珍厉害多了。
然而,有情不等于长情,更不等于深情、至情。贾珍之于秦可卿如此,西门庆之于李瓶儿亦是如此。贾珍作为宝玉的对立面,不过是因欲而情的代表。另外,秦可卿和李瓶儿的性情,也忒相似了,都是温婉柔顺而又在欲海里面挣扎之人。篇幅所限,不及细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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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秦可卿的卧室一瞥,其实从侧面反映出宁国府的淫乱。《红楼梦》第五回 ,宝玉在宁国府秦氏卧室睡觉的描写。如:宝玉刚进门,便有一股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觉得眼饧骨软。墙上悬挂的唐伯虎的画《海棠春睡图》,室内摆设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由嗅觉感受到知觉 ,从唐伯虎的充满春情的仕女图,到古代美女风流韵事使用过的相关物件。以及红娘抱过的鸳鸯枕头。人们自然会从古代风流女子淫逸传闻。联想到宁国府的淫乱。
中国古代史上,都有哪些关于“床第”的诗词以及奇闻逸事
这个问题问得是不是有点太过于任性了。试想,古代是什么样的社会,是一个讲究礼义廉耻的社会。但凡会写诗的人大小都是个知识分子,受过严重的孔老夫子思想熏陶,怎么可能会去写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文字,让圈子里的人知道了,还怎么在文艺圈和上流社会里混。
即使有人写,也是那些非主流整的那些个地摊文学,注定不可能得到主流文化的认同,至于能不能流传下来,反正是没怎么见过。
当然,凡事总会有些例外。在文化圈子里流传的比较广泛的,并且为人津津乐道的,应该是苏轼调侃张先纳妾而作的那首诗了。
据说,张先八十岁的时候纳了一位十八岁的小妾,这位张先先生在北宋也算是一位比较有名的词人了,因为写过三首非常有名的带有影字的词,所以时人称之为张三影。张先纳了这个小妾后,忽然有一天灵感炸裂,然后就写了下面这首诗。
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
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这个事情不知怎么地就被苏轼知道了,苏轼为了调侃一下自己的老友,就写了下面这首到现在也没有名字的诗。当然,这里的调侃是完全没有恶意的,就好像老友间非常正常的开玩笑一样。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首诗之所以如此出名,主要还是因为太过于形象了。看到这个梨花压海棠的诗句,脑海里就会自动脑补一幅比较香艳的画面,然后就是……对老牛吃嫩草的羡慕嫉妒恨,对自己的厌恶可怜憎。
不过,这里需要补充的是,张先和纳的小妾感情还是不错的,婚后生活也并非像人们想像的那样。那位小妾不仅在八年时间里给他生了两男两女,而且在张先死后郁郁寡欢,几年后就也逝世了。在宋代,士大夫纳妾可以说是一种非常流行的社会风气,所以希望大家也不要用现代人的道德观点来衡量古人。从小妾后来的表现来看,也许在她看来就是嫁给了爱情呢?
南唐后主李煜,一代词帝,被俘之后的作品,基本上都是去国怀家的沉郁悲凉,人生境遇巨大落差后的沧桑忧愤。但是,李煜早期的词却基本上是花花公子般的玩世不恭,香艳绮丽,譬如下面这首词。
一斛珠
五代·李煜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这首词只不过思想内容上稍稍有些浮夸,但绝不能上纲上线地认为是淫词艳曲,毕竟这不过是小两口在一起时打打闹闹没正形的真实写照,最多算是个生活作风问题吧。
别的有没有,真的不知道了,收工。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人,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流传是苏轼调侃好友老来娶美妻,但实际上化用了元稹诗《白衣裳》最后一句“一树梨花压象床”,是民间的改造。
就像高赞里回答说的,正规的文人是很少写这些东西的,对于性,中国人觉得它是肤浅,庸俗的。就像贤者时间之后一样,生理问题的解决是人很肤浅的刚需,中国人觉得,你解决了就完事了,谁都懂,但你完事还拿出来说就是你落了下乘了。
落于庸俗,过分媚俗了,格调很低!!
近年来,外国文化的入侵使得性解放大门大开,不少男生女生打得独立的幌子,yp之风盛行,不能不说是文化精神的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