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见过哪些很有趣的病历(例)_可以给我讲一个温暖治愈的睡前小故事吗
你都见过哪些很有趣的病历(例)
我亲身经历的。
其一,是一位大爷60多岁,阴茎海绵体断裂,血肿,追究其原因,大爷就是不说,没办法入院主诉就写的:
卧床中不明原因阴茎海绵体断裂2小时。
其二,一位30多岁的青年人,因包皮过长,在家自行行包皮环切术,他以为包皮就是一层,切了压迫止血就好,不过等他切开了之后就发现了包皮分两层,切开了居然还需要缝,可惜他不会………入院主诉:
自行切割包皮并出血1小时。
其三,一位50岁左右的中年男性,因为存在尿道狭窄曾于我院用金属扩张棒进行尿道扩张。经历过一次后觉得挺简单,自己回家模仿医院自制尿道扩张棒,一次酒后排尿困难,自己卧床行尿道扩张,将金属棒置入尿道后睡着了,早上剧烈腹痛,发现尿道棒不见了,来院拍片发现尿道棒全部进入尿道并刺破膀胱。主诉:
自行尿道扩张后下腹痛8小时。
四
前段时间有个包皮术后15天的来医院找我,就是那种用吻合器钉子订起来的那种,我以为他是来复查的,结果告诉我他做完手术手术后还是硬不起来。
我低头看了一下他包皮上还未脱落干净的钉子,真是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万一勾住了怎么办?!
五
夜班,接到急诊的电话说有一个病人被磁铁夹住了阴囊,急诊打电话通知我们他们已经让病人来病房了,当时还很纳闷儿,磁铁拿下来不就行了,还用来医院?
看到磁铁夹住阴囊,我第一反应上手去拿,艾玛,怎么这么紧?一动不动?病人的父亲告诉我,这是电工用的强磁铁,一公斤能吸起一吨的货!
原来,小伙子是电工,晚上没事,一手拿一块磁铁在手里玩,两块磁铁相安无事,结果上厕所脱裤子的时候忘记了手里的磁铁,双手一靠近,两块磁铁相爱了。
六
急诊夜班中。
一中年男子在妻子的陪同下来到急诊室。
“大夫,大夫,我中了梅毒,你快给我看看”
我看了看男子淡定的表情,又看了看旁边淡定的妻子,心中疑惑。
“怎么中的?”
“烧煤”
“煤气中毒看内科”。。。。。
七
6年前的事情了,外科做完手术有时候害怕皮下出血,偶尔会让家属买袋盐压在刀口上,压迫止血嘛。这次也是做完手术嘱咐患者的女儿买两袋盐压在患者的刀口上,好了还可以吃,说完之后忙别的去了,过了一段时间,忘记什么事情了,再次去到床旁,看见病人刀口上一片白花花的东西,立马过去问家属怎么回事,家属“大夫,不是你让我们把盐押在刀口上的吗”,后来我才知道当地人押是有撒的意思,所以女儿就往爸爸的刀口上撒盐了。不过还好,隔着纱布,纱布。。。。。。
上世纪70年代,车间里一个刚上班不久女徒工从卫生所回来,对我说:“班长,我今天病了,大夫开了诊断书让休息一天。”说罢她把诊断书交到我桌子上,进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一会儿等她换完衣服出来,几个女青工过来围住了她,问她得了什么病?她显得非常坦然,大声对她们几个嚷道:“没事,小病,是阴道炎!大夫说吃了药明天就能好。”
我吃了一惊,低头看那诊断书时,只见上面分明写的是“咽道炎”三个字。文革中的中学毕业生文化上实际赶不上小学生,她们不识那个“咽”字,只是根据偏旁来猜读。更要命的是,“阴道”
这个人体器官名词还从未有人正式读过写过,讲到它时人们都是用脏话土语代之,所以这些年轻的姑娘们当然都不知道。直到一个中年女工把她拉到一边,对她悄悄耳语了一番,她立刻胀红了脸,羞臊地赶紧跑了出去。
可以给我讲一个温暖治愈的睡前小故事吗
忘记了!!
恋爱9年,异地7年,终究还是没实现当初的诺言。
车票3百,短信几千,终究还是没留住你我的情感。
分别4年,思念2年,终究还是没能挽起你的手说声爱你万年!
直到昨天,收到你的结婚请柬!不想说祝福,只能讲一句,珍重,永不相见!
对你的情感也许不会忘记!但永远将不在提起!
没有故事!只有酒!!!!
相忘已久,那温暖纯真的一段时光
在我七岁那年的暑假,因为太调皮,爬树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腿骨。
那时的我们,每天都像野孩子,撒着欢地玩儿,在田野里松软的土地上,金灿灿地油菜花地里,跑来跑去捉金甲虫,蝴蝶……,在小树林里玩枪战,在大树下玩丢沙包,即使到了晚上,只要第二天不用上学,我们也不会那么早去睡,而是趁着皎洁的月光玩起捉迷藏的游戏,一直玩到满身大汗,被大人一把捉住,拖回家洗澡睡觉。
可是,这些游戏我要好长一段时间玩不了啦,当我从树上摔到地上,看到自己的大腿那里奇怪地凸起一个大包的时候,我心里这样想。
爬树是为了抓知了,知了没抓到,在下来的时候踩到一段枯枝,枯枝承受不了我壮硕的小身体,断了,我就与那截枯枝一起掉在了地上,说起来真是倒霉透了。
父亲急匆匆套好了驴车,铺好被子,将我抱起来放在上面,慌慌张张赶着驴走,母亲也爬上驴车,把我的脑袋揽在怀里,然后开始骂我,而我躺在那里,大张着嘴巴,哭嚎得声嘶力竭,泪水糊住了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感觉到大腿那里痛得像是被割掉了一样。父亲不停地抽打着驴的屁股,而那头该死的炉,不停地在我的头上方放屁,后来我就闭着嘴哭,真的好担心它忽然拉稀……
骨折要到三十里外的另一个镇上去看,那里有家全县闻名的骨科医院,是一个正骨世家的人开的,都说正骨技术很有两把刷子,但是到了那里的当天晚上,我没有感觉到他高超的正骨技术,只感觉到他在狠辣地整我。
我的大腿骨折成了两截,两截断骨交叉成一个X的形状,所以在我大腿上顶起了帐篷大的一个包,若要接驳断骨,就需要先把两截断骨从X形拉成一字形。
他们将我放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桌子上,也或许是张平板床,然后指派父亲握住我的脚,另一个人握住我大腿根部,我痛得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空白得像刚擦过的黑板,不知道也没关心他们要做什么,只觉得大腿前所未有地疼,可能再也没有比这更疼的了吧。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那位长个痴呆脸的医生一声令下,两人就开始使劲地扯我的腿,像拔河比赛一样,我顿时嚎得像杀猪一样,父亲的手就哆嗦起来,再也没力气扯我了,那痴呆脸回头叫了一个五大三粗短脖子的家伙把他换了下来,那家伙应该是个做饭的,我依稀看到他身上有白围裙。
痴呆脸又一声令下,两个人拉得更起劲,痴呆脸的手摸在我那个包上,边摸索还不停地说,再拉,再拉……
终于我疼得受不了啦,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早晨,我正睡在临窗的一张床上。
刚想坐起身来,发现根本动弹不了,我那条断腿被一个奇怪的架子绑住了,腿上打着夹板,缠着一圈圈的绷带,TMD,竟然还有一根钢钉穿过我的膝盖骨下方,钢钉两边牵引着两根钢丝,钢丝绕过架子上面,连接着好大一陀生铁,我感觉到那陀铁把我拉得个头都长高了。
断腿处仍然很痛,膝盖那里被钢钉穿过的地方也痛,我倚在那里抽泣着,母亲坐在床头小声安慰着我。
病房里还住着两家人,一个老头,一个比我更小的小孩,那老头伤的是两条小腿骨,包得跟粽子一样,看到他,我心里才好受了一点,那小孩是哪里断了,我没有看出来。
早晨的阳光很灿烂,照得外面白花花的,窗外有棵很大的白杨树,树上的叶子哗啦哗啦的,所以阳光射不到我的床上,但是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
这是临街的一扇窗,我边抽泣边打量着窗外,外面不时有人走过,我看到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邮递员骑着自行车走过,还看到一个小孩滚着铁环飞跑过去……
一个小脑袋忽然从窗子下面冒了上来,笑嘻嘻地一张黝黑的脸,脸上被汗水冲得一道一道的,鼻翼处一颗醒目的黑痣,我愣了一下,暂时打住了哭泣,这个小男孩看起来与我差不多大,再哭怕被他笑。
“你怎么啦?”他眨了眨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忽然问我。
我不好意思地抹了一下眼泪,回答说:“爬树把腿摔断了!”
“你爬树是抓知了还是掏鸟窝啦,疼不疼?”他接着问。
于是我们两个一个在窗内,一个在在窗外,一来一往地在那里聊起来,说到兴奋的时候,我都忘了自己是断腿了,他进不来,我也出不去,就只能这样聊。
聊了几句,他说要回家吃饭了,并要我别哭了,等吃完饭可以拿他的小人书给我看,我一听顿时开心起来,我最爱看小人书,家里有满满一抽屉的小人书。
他说完就走了,走了十几步又跑回来问我叫什么名字,并报上了他自己的名字,杨光。
我的心情因他的到来一下子变得好了起来,虽然腿上仍然很疼,感觉也可以忍受了,吃完早餐,就躺在那里等着杨光回来。
不大一会儿,杨光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脸大汗,呼啦啦一阵响,把怀里抱着的东西都堆在了窗台上,几本小人书,几个孩模(可以在橡皮泥上面印小孩的模具),还有手指大小的一段黑木头,杨光说这是沉香木,很好闻的,他急匆匆放下东西,告诉我下午再过来,现在要回去照顾妹妹了,就又一溜烟地跑了。
我看着他的小人书,把玩着他的孩模,还时不时闻两下那截沉香木,感觉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天快黑的时候,杨光才又跑过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水,里面插着细细的吸管,跑到窗前把瓶子递给我,让我喝,我喝了一小口,好甜,而且透心凉,喝一口全身舒爽,我知道这是糖精水,我们那里也喝,两三颗芝麻大小的糖精粒儿,就能让一瓶子水变得甜甜的。
喝了水,我告诉杨光,过两天我让父亲把我的小人书也带过来,可以借给他看,他听了很开心,玩了一会儿,就蹦蹦跳跳地走了。
过了两天,我父亲从家里赶过来看我,顺便把我的小人书也带了过来,我高兴坏了,第二天就拿了十几本借给了杨光。
就这样,杨光一有时间就跑过来找我玩,可惜的是,我只能躺在床上,不能与他一起玩,就只能隔着窗户与他说话,说做小泥人的事,爬树掏鸟窝的事,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小人书,讨论里面的人物,孙悟空,猪八戒,鲁智深,武松等等。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他要上学去了,本来,过了暑假,我也要上二年级了,但是如今这样,想去也去不了啦,父亲为我请了假,只能等来年再上了。
好在他每天放学的时候,多会跑到我窗前,与我说几句话,才又跑回家。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的腿已经好个差不多了,已经拆了那个架子,拔了膝盖上的钢钉,偶尔还可以架着拐杖走几步了。
他也知道我快要出院回家了,可能以后再也不能一起玩了,所以经常看起来垂头丧气,我对他也很不舍。
忽然有一天,父亲又驾着那个驴车过来了,我要出院了!
因为当时适逢秋收季节,家里忙不过来,父亲临时决定让我提前几天出院,他问过那个医生,说是可以出院了,其实那医生很不错,尽职尽责,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经常笑眯眯地走过来逗我几句,问我疼不疼,一脸和蔼的样子,再也看不出痴呆的感觉。
因走得匆忙,我都来不及等着杨光过来说声再见,我哀求父亲让我等等杨光,可父亲挂念着家里的事情,哪里会搭理我。
没办法,只能不告而别了,杨光的小人书还有两本在我这里,我的小人书还有五本在他那里,权当是互换的礼物吧,我心里这样想着。
我心里很难过,非常难过,默默地坐在驴车上,直到两个小时后,回到家里,小伙伴们一起涌到我的面前,我才又开心起来,高高兴兴地与他们玩了起来。
八年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县高中。
开学的那天,我按照入学通知书上的信息,找到了我的班级。
走进去,班里闹哄哄的,已经来了很多同学,全县各地哪里的同学都有。
忽然一个皮肤黝黑的家伙跳入我的眼帘,笑嘻嘻一张脸,鼻翼处一颗醒目的黑痣,我一下子愣住了,盯着他的脸,努力想着这张脸在哪里见过,为什么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也看到我了,看我愣愣地盯着他看,就也盯着我看,看了几眼,眉头也皱在了一起。
约莫过了十几秒,我们几乎同时大叫一声:“你是杨光!你是XXX!哈哈哈!
就这样,我的高中生活有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开头!
有时候感觉,生活中真实的巧合比小说中设计的桥段还要精彩,比如这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