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有哪些冷知识
来来来,告诉你们一些冷掉牙的明朝冷知识。
一:明朝皇帝的名字是按元素周期表起的。
朱元璋是放牛娃出生,文化程度不高,还亏得后来当和尚几年识了几个字。于是为了显示自己有文化,就规定后代的名字必须按五行相生来取,所以儿子辈的都是“木”字旁,如朱标、朱棣;木生火,于是孙子辈就是“火”字旁,朱允炆,朱高炽;火生土,朱瞻基、朱瞻垠;土生金……
这个时候问题来了,朱家后代太会生,皇室又都是继承制,名字取的不够用啊,于是就各种“生造字”出来了,比如:朱公锡 、 朱慎镭、朱同铬、朱同铌 、朱安汞、朱在钠、 朱均铁、朱成钴 、朱恩钾……
就这样,生出了个元素周期表。
二:明朝顶级火器都是“合资产品”,还是日本人传给明朝的
谈起火器,也就是火枪,许多人一脸骄傲,那不仅是中国的,而且咱大明永乐皇帝还建立了世界上第一支专业的火枪队—神机营。
但是很抱歉的是,明朝火器一直停滞不前,都是老土的“火绳枪”。你们在那种兵书上看到的都是明朝人脑洞大开瞎编的,在实际应用上进步不大。而这个时候,欧洲人却率先发明了“燧发枪”,之后传入日本,再由日本的倭寇带进中国,明朝政府才发现“哎呦,这兵器比咱们的牛逼大发了”,再加上早前就由葡萄牙人打澳门时候留下的枪炮,明朝政府逐把自己的火枪淘汰,能换的都换上了这些进口货,并叫工匠拆解仿照,既“佛郎机炮、佛朗机铳”。
当然了,虽然明朝火器很狗屎,但是比清朝好多了,清朝就是看到别人的火器更牛逼,也无所谓。
三:朱厚照会八国语言?
明武宗朱厚照很多人都知道,是历史上有名的奇葩皇帝,当然这些都是黑啦。不过有一件事你肯定出乎意料,那就是朱厚照信奉伊斯兰教,精通阿拉伯语,曾亲自写过许多赞美伊斯兰教的诗,后来被编辑成了《御制尊真主事诗》。
据说,朱厚照还学过葡萄牙语,那就可真是第一位懂外语的中国皇帝了,他对其他民族的语言也很感兴趣,当然了,这些都是据说,还没实证。
明朝的王室就是元素周期表啊!
首先让我们先看明朝皇帝的名字!
明太祖朱元璋——明惠帝朱允炆——明成祖朱棣—— 明仁宗朱高炽——明宣宗朱瞻基——明英宗朱祁镇——明代宗朱祁钰——明宪宗朱见深——明孝宗朱佑樘——明武宗朱厚照——明世宗朱厚熜——明穆宗朱载垕——明神宗朱翊钧——明光宗朱常洛——明熹宗朱由校——明思宗朱由检
朱元璋为了显示自己是文化人,从此后子孙后代们取名字要按照五行相生的来啊!
也就是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所以第二代儿子辈是木字辈(朱标、朱棣),第三代孙子辈就是火了(朱允炆、朱高炽),以此类推。
但关键问题来了!
朱元璋还给他的孙子们规定了辈分,也就是你不光要带偏旁,从第二个字开始是按辈分排的。
比如太子家是 允文遵祖训,钦武大君胜,顺道宜逢吉,师良善用晟。
而燕王家是 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
虽然每个家族遵从的辈分不一样,但后代会越生越多啊!也就是同一代的皇室姓一样,第二个字的家谱辈分要一样,第三个字要求偏旁一样,忽然发现字不够用啊!
于是乎 各种生僻字出现,甚至造字运动开始了
高能预警!!!!!!!
截取了一些明朝王爷的名字:
秦 王 朱公锡 永和王 朱慎镭
封丘王 朱同铬
鲁阳王 朱同铌 其 子 朱安汞
瑞金王 朱在钠 寿昌王 朱均铁
宣宁王 朱成钴 怀仁王 朱成钯
长阳王 朱恩钠 益阳王 朱恩铜
沅陵王 朱恩铈 长垣王 朱恩钾
庆 王 朱帅锌 弘农王 朱寘镧
蒙阴王 朱帅钾 韩 王 朱徵钋
稷山王 朱效钛 内丘王 朱效锂
唐山王 朱诠铍 其 后 朱效钯
新野王 朱弥镉 伊 王 朱諟钒
荥阳王 朱翊铬 定安王 朱成鏻
临安王 朱勤烷 楚 王 朱孟烷
永川王 朱悦烯 安昌王 朱定烷
亲们,所以我们现在背元素周期表这么容易要感谢明朝啊,否则很有可能就是拗口的音译词汇了。
很多年前就看到过这个知识,上课也专门作为包袱抖给学生。看到题目的时候,一下想到这个历史梗会很贴切,看评论没有后,赶紧组织语言,添加回答。有评论直接说我复制粘贴,这个真心木有啊,也是一行一行学着上课语言打出来的。
当然了,能让自己的课堂孩子们多笑几次,能让很多知友了解这个有趣的冷知识,也是很开心的了。
不要纠结这个图哈,周围很多对历史不感兴趣的朋友只知道司马迁和袁腾飞······才用的,我公众号做的不是历史学术,而是历史和文化普及教育,所以用这样的图吸引宣传哈,周围的很多人想到中学历史老师,都会说可以当袁腾飞了,其实我微笑的外表下也是翻滚着神兽的。
当然了,上图的每一个都是片面的,正如很多数学老师认为我们的历史课是段子课,高中老师认为是故事课,因为有了各种标签,才更想做真正的自己,而我的愿望就是在基础教育阶段让越来越多的孩子爱上历史,了解文化。
新序·杂事五
魏文侯问李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对曰:“数战数胜。”文侯曰:“数战数胜,国之福也,其所以亡,何也?”李克曰:“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以骄主治疲民,此其所以亡也。”是故好战穷兵,未有不亡者也。
赵襄子问于王子维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对曰:“吴君■而不忍。”襄子曰:“宜哉吴之亡也。■则不能赏贤,不忍则不能罚奸。贤者不赏,有罪不罚,不亡何待?”
孔子侍坐于季孙,季孙之宰通曰:“君使人假马,其与之乎?”孔子曰:“吾闻取于臣谓之取,不曰假。”季孙悟,告宰通曰:“自今以来,君有取谓之取,无曰假。”故孔子正假马之名,而君臣之义定矣。论语曰:“必也正名。”诗曰:“无易由言,无曰苟矣。”可不慎乎?
君子曰:“天子居闉阙之中,帷帐之内,广厦之下,旃茵之上,不出襜幄,而知天下者,以有贤左右也。”故独视不如与众视之明也,独听不如与众听之聪也。
晋平公问于叔向曰:“国家之患,庸为大?”对曰:“大臣重禄而不极谏,近臣畏罚而不敢言,下情不上通,此患之大者也。”公曰:“善。”于是令国曰:“欲进善言,谒者不通,罪当死。”
楚人有善相人,所言无遗策,闻于国。庄王见而问于情,对曰:“臣非能相人,能观人之交也。布衣也,其交皆孝悌,笃谨畏令,如此者其家必日益,身必日安,此所谓吉人也。官事君者也,其交皆诚信,有好善如此者,事君日益,官职日益,此所谓吉士也。主明臣贤,左右多忠,主有失皆敢分争正谏,如此者国日安,主日尊,天下日富,此所谓吉主也。臣非能相人,能观人之交也。”庄王曰:“善。”于是乃招聘四方之士,夙夜不懈,遂得孙叔敖,将军子重之属,以备卿相,遂成霸功。诗曰:“济济多士,文王以宁。”此之谓也。
齐闵王亡居卫,尽日灸走,谓公玉丹曰;“我已亡矣,而不知其故?吾所以亡者,其何哉?”公玉丹对曰:“臣以王为已知之矣,王故尚未之知耶?王之所以亡者,以贤也,以天下之主皆不肖,而恶王之贤也,因相与合兵而攻王,此王之所以亡也。”闵王慨然太息曰:“贤固若是之苦邪?”丹又谓闵王曰:“古人有辞,天下无忧色者,臣闻其声,于王见其实,王名称东帝,实有天下,去国居卫,容貌充盈,颜色发扬,无重国之意。”王曰:“甚善。丹知寡人自去国而居卫也,带三益矣。”遂以自贤,骄盈不逊。闵王亡走卫,卫君避宫舍之,称臣而供具,闵王不逊,卫人侵之,闵王去走邹、鲁,有骄色,邹、鲁不纳,遂走莒,楚使淖齿将兵救齐,因相闵王,淖齿擢闵王之筋,而县之庙梁,宿昔而杀之,而与燕共分齐地。悲乎!闵王临大齐之国,地方数千里,然而兵败于诸侯,地夺于燕昭,宗庙丧亡,社稷不祀,宫室空虚,身亡逃窜,甚于徒隶,尚不知所以亡,甚可痛也,犹自以为贤,岂不哀哉!公玉丹徒隶之中,而道之谄佞,甚矣!闵王不觉,追而善之,以辱为荣,以忧为乐,其亡晚矣,而卒见杀。
先是靖郭君残贼其百姓,害伤其群臣,国人将背叛共逐之,其御知之,豫装赍食,及乱作,靖郭君出亡,至于野而饥,其御出所装食进之。靖郭君曰:“何以知之而赍食?”对曰:“君之暴虐,其臣下之谋久矣。”靖郭君怒,不食。曰:“以吾贤至闻也,何谓暴虐?”其御惧曰:“臣言过也,君实贤,唯群臣不肖共害贤。”然后靖郭君悦,然后食。故齐闵王、靖郭君,虽至死亡,终身不谕者也。悲夫!
宋昭公出亡于鄙,喟然叹曰:“吾知所以亡矣。吾朝臣千人,发政举事,无不曰吾君圣者;侍御数百人,被服以立,无不曰吾君丽者。内外不闻吾过,是以至此。”由宋君观之,人主之所以离国家,失社稷者,谄谀者众也。故宋昭亡而能悟,盖得反国云。
秦二世胡亥之为公子也,昆弟数人,诏置酒飨群臣,召诸子,诸子赐食先罢,胡亥下皆视群臣,陈履状善者,因行践败而去。诸子闻见之者,莫不太息。及二世即位,皆知天下必弃之也。故二世惑于赵高,轻大臣,不顾下民。是以陈胜奋臂于关东,阎乐作乱于望夷。阎乐,赵高之惑也,为咸阳令,轴为逐贼,将吏率入望夷宫,攻射二世,就数二世,欲加刃,二世惧,入将自杀,有一宦者从之,二世谓:“何谓至于此也?”宦者曰:“知此久矣。”二世曰:“子何不早言?”对曰:“臣以不言,故得至于此,使臣言,死久矣。”然后二世喟然悔之,遂自杀。
齐侯问于晏子曰:“忠臣之事君,何若?”对曰:“有难不死,出亡不送。”君曰:“列地而与之,疏爵而贵之,君有难不死,出亡不送,可谓忠乎?”对曰:“言而见用,终身无难,臣奚死焉?谏而见从,终身不亡,臣奚送焉?若言而不见用,有难而死,是妄死也;谏不见从,出亡而送,是轴为也。故忠臣也者,能尽善与君,而不能陷于难。
宋玉因其友以见于楚襄王,襄王待之无以异。宋玉让其友。其友曰:“夫姜桂因地而生,不因地而辛;妇人因媒而嫁,不因媒而亲。子之事王未耳,何怨于我?”宋玉曰:“昔者,齐有良兔曰东郭●,盖一旦而走五百里,于是齐有良狗曰韩卢,亦一旦而走五百里,使之遥见而指属,则虽韩卢不及众兔之尘,若蹑迹而纵■,则虽东郭●亦不能离。今子之属臣也,蹑迹而纵■与?遥见而指属与?诗曰:‘将安将乐,弃我如遗。’此之谓也。”其友人曰:“仆人有过,仆人有过。”
宋玉事楚襄王而不见察,意气不得形于颜色;或谓曰:“先生何谈说之不扬,计画之疑也。”宋玉曰:“不然。子独不见夫玄蝯乎?当其居桂林之中,峻叶之上,从容游戏,超腾往来,龙兴而鸟集,悲啸长吟,当此之时,虽羿逢蒙,不得正目而视也。及其在枳棘之中也,恐惧而掉栗,危视而迹行,众人皆得意焉。此彼筋非加急而体益短也,处势不便故也。夫处势不便,岂何以量功校能哉?诗不云乎?‘驾彼四牡,四牡项领。’夫久驾而长,不得行项领,不亦宜乎?易曰:‘臀无肤,其行■趄。’此之谓也。”
田饶事鲁哀公而不见察。田饶谓哀公曰:“臣将去君而槛鹄举矣。”哀公曰:“何谓也?”田饶曰:“君独不见夫鸡乎?头戴冠者,文也;足傅距者,武也;敌在前敢斗者,勇也;见食相呼,仁也;守夜不失时,信也。鸡虽有此五者,君犹日瀹而食之,何则?以其所从来近也。夫槛鹄一举千里,止君园池,食君鱼鳖,啄君菽粟,无此五者,君犹贵之,以其所从来远也。臣请槛鹄举矣。”哀公曰:“止、吾书子之言也。”田饶曰:“臣闻食其食者,不毁其器;荫其树者,不析其枝。有士不用,何书其言为?”遂去之燕,燕立为相。三年,燕之政太平,国无盗贼。哀公闻之,慨然太息,为之避寝三月,抽损上服,曰:“不慎其前,而悔其后,何可复得?”诗曰:“逝将去汝,适彼乐土;适彼乐土,爰得我所?”春秋曰:“少长于君,则君轻之。”此之谓也。
子张见鲁哀公,七日而哀公不礼,托仆夫而去曰:“臣闻君好士,故不远千里之外,犯霜露,冒尘垢,百舍重趼,不敢休息以见君,七日而君不礼,君之好士也,有似叶公子高之好龙也,叶公子高好龙,钩以写龙,凿以写龙,屋室雕文以写龙,于是夫龙闻而下之,窥头于牖,拖尾于堂,叶公见之,弃而还走,失其魂魄,五色无主,是叶公非好龙也,好夫似龙而非龙者也。今臣闻君好士,不远千里之外以见君,七日不礼,君非好士也,好夫似士而非士者也。诗曰:‘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敢托而去。”
昔者,楚丘先生行年七十,披裘带索,往见孟尝君,欲趋不能进。孟尝君曰:“先生老矣,春秋高矣,何以教之?”楚丘先生曰:“噫!将我而老乎?噫!将使我追车而赴马乎?投石而超距乎?逐麋鹿而搏虎豹乎?吾已死矣!何暇老哉!噫!将使我出正辞而当诸侯乎?决嫌疑而定犹豫乎?吾始壮矣,何老之有!”孟尝君逡巡避席,面有愧色。诗曰:“老夫灌灌,小子蹻蹻。”言老夫欲尽其谋,而少者骄而不受也。秦穆公所以败其师,殷纣所以亡天下也。故书曰:“黄发之言,则无所愆。”诗曰:“寿胥与试。”美用老人之言以安国也。
齐有闾丘邛年十八,道鞍宣王曰:“家贫亲老,愿得小仕。”宣王曰:“子年尚稚,未可也。”闾丘邛曰:“不然,昔有颛顼行年十二而治天下,秦项橐七岁为圣人师,由此观之,邛不肖耳,年不稚矣。”宣王曰:“未有咫角骖驹而能服重致远者也,由此观之,夫士亦华发堕颠而后可用耳。”闾丘邛曰:“不然。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骅骝绿骥,天下之俊马也,使之与狸鼬试于釜灶之间,其疾未必能过狸鼬也;黄鹄白鹤,一举千里,使之与燕服翼,试之堂庑之下,庐室之间,其便未必能过燕服翼也。辟闾巨阙,天下之利器也,击石不缺,刺石不锉,使之与管槁决目出眯,其便未必能过管槁也,由此观之,华发堕颠与邛,何以异哉?”宣王曰:“善。子有善言,何见寡人之晚也?”邛对曰:“夫鸡处讙嗷,则夺钟鼓之音;云霞充咽则夺日月之明,谗人在侧,是见晚也。诗曰:‘听言则对,■言则退。’庸得进乎?”宣王拊轼曰:“寡人有过。”遂载与之俱归而用焉。故孔子曰:“后生可畏,安知来者之不如今?”此之谓也。
荆人卞和得玉璞而献之荆厉王,使玉尹相之曰:“石也。”王以为慢,而断其左足。厉王薨,武王即位,和复捧玉璞而献之武王。武王使玉尹相之曰:“石也。”又以为慢,而断其右足。武王薨,共王即位,和乃奉玉璞而哭于荆山中,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共王闻之,使人问之曰:“天下刑之者众矣,子刑何哭之悲也?”对曰:“宝玉而名之曰石,贞士而戮之以慢,此臣之所以悲也。”共王曰:“惜矣,吾先王之听难,剖石而易,斩人之足!夫死者不可生,断者不可属,何听之殊也?”乃使人理其璞而得宝焉。故名之曰和氏之璧。故曰珠玉者,人主之所贵也,和虽献宝,而美未为玉尹用也。进宝且若彼之难也,况进贤人乎?贤人与奸臣,犹仇雠也,于庸君意不合。夫欲使奸臣进其雠于不合意之君,其难万倍于和氏之璧,又无断两足之臣以推其难,犹拔山也,千岁一合,若继踵,然后霸王之君兴焉。其贤而不用,不可胜载,故有道者之不戮也,宜白玉之璞未献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