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到过什么难说的事情吗？
有一年，我从广西乘卧展车到南方城市工作。当时是夜班车。因为车票和卧展紧张，买了晚票，买的店是最后一排，车旁也是第二辅位。坐起来很难，区别更差。因为急着开始工作，坐起来不轻易，就一次。到了上车剪票的时候，闭上眼睛，在摇篮式的行程中睡着了，似乎睡不着，似乎醒不醒。
突然一阵水滴洒在脸上，水滴又滑又腥，似乎有糯米的味道。我很惊诧。因为坐姿不好，心里有火。我睁开眼睛，想破口大骂。我看到一个睡在我里面的年轻女子打开窗户，把食物糯米鸡的叶子扔到外面，速度很快，所以卷起来的回风也很大，把糯米鸡的叶子和水滴都吹到我的脸上。看到她面带微笑，道歉地微笑，迅速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条白色毛巾帮我擦脸，嘴里什么也没说，让她脸红，嘴里直笑。大多数男人，想骂女孩，只要她笑自己心软，也骂不出口，更不用说一个同车打工的乡亲和美女了。
不打不熟悉，不骂不熟悉，在昏暗的盒子里，我们低声说，原来她是第一次出往工作，现在坐这辆车往姐姐那里找工作，也问我是什么工作，那里的人，能帮她找工作吗？我如实回答说，在酒店当厨师，找服务员工作应该不难，但不确定，因为她38岁，当时30岁以上的女人做餐厅服务员少，大多是最后一个婚姻美女。
越说越投机，结果她的脚伸进我的被子里，双手也不老实，她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取悦我，想帮她找份工作。
柔软的身材，淡淡的牛奶味，略带汗味的头发，在黑暗的卧展车里，摇篮般的摆动，慢慢地浸泡在我的鼻子里，窗外，星云，北斗的光，偶然流星穿过夜空，挈着一颗白色的火星，消失在远处，消失在漫长的夜晚。
假如有什么难说的，也许就是这件在卧展车里幸事，在夜班车里偶然发生的事。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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