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回想起与异性或同性的难忘经历,你的提问勾起了我深躲的记忆,思绪如潮水般涌现,内心的情感纷繁复杂,难以言喻的愧疚和心痛交织在一起,泪水模糊了视线。</p><p>那是个严冷的冷假,由于家庭贫困,连最基本的取热设备也无法拥有,年迈的祖父为了度过冷冬,不得不每日上山砍柴,清晨,天边微明,我啃了几口红薯,握着柴刀,跋涉一公里多的山路,来到那座熟悉的山林,阿娇,那个同村的女孩,早已在那里挥汗劳作,她比我早些到达,简单的问候后,我们各忙各的,手中的斧头在木头上落下果敢的声响,此时,我想有必要介绍一下阿娇的背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特别在乡村,阿娇早早地便展现出成熟懂事的一面,我们同年,我略长几月,但那时的阿娇,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温文尔雅,深受大家的喜爱,她在学校里成果优异,连续多年被评为“三好学生”,深受老师喜爱,同学尊重,然而生活的重压让她早早辞别了校园生活。</p><p>话题回到那天下午,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断了我们的工作,我奋力将柴火堆至山脚,雨水湿透了全身,冷冷让牙齿打颤,更糟糕的是,一根柴火卡在了悬崖边缘,上下不得,我焦虑万分,泪水止不住滑落,这时,阿娇已在岩石洞下避雨,看见我的困境,不顾风雨冲来,高唤:“上面太危急,别乱动,让我上往瞧瞧。”她用力将我推开,疾步攀爬,雨势愈演愈烈,她的衣物湿透,唇色苍白,我能感受到她的冷冷,正当我心中布满自责,意外却在此刻发生,她试图挠取一根枯枝,但它不堪重负断裂,阿娇从近四米高的崖壁坠落,左手鲜血淋漓,人也昏迷过往,我惊慌失措,唤天不应,唤地不灵,挈着虚弱的身体,背起她缓慢下山,身心俱疲,抵达避雨处,她牵强睁开双眼,抚慰我:“别哭,我没事,我们先回家,明天再来看。”我担忧地看着她肿胀的手臂,我知道她的痛,但她坚强得从未表露出来,只是咬牙坚持,不断鼓舞我:“没事的,真的。”夜幕即将降临,爷爷手杖相随,沿路觅来,当我讲述事件经过,爷爷愤怒至极,几乎昏厥,他怒斥我:“你还是不是个男子汉?都多大了还需要娇儿照应(娇儿是爷爷对阿娇的昵称),不然你就离开!”我无言以对,注视着阿娇痛苦的表情,心如刀绞。</p><p>阿娇的左手骨折,住院一个月,因经济困难,后续只能在家休养,直至三个月后,她的手臂才慢慢康复,如今回忆起这段往事,心中依旧剧痛,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从未有过其他想法,但外界却对我诸多指责,说我薄情寡义,据说,阿娇直到三年前才步进婚姻殿堂,人们说她是在等待我,直到三十有七仍无看,才抉择结婚,故事就到这里吧,感谢你的提问,勾起了我深深的想念与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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