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部电影让你感受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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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已年过过稀,儿时最喜欢的一部电影是《战上海》解放大上海时守卫上海的敌军,利用市区高楼大厦与解放军展开了拉锯战,
党中央与总前委下令:(市区不准用重火炮,重武器)这是考虑到能将大上海完整无损的交结人民的重大决策,苏州河边上解放军伤亡很多。用总前委邓小平与粟裕的话来说:(解放上海是在瓷器店里捉老鼠),
由可见战上海有多艰又难,后解放军在上海地下党的配合下夜渡苏州河,攻入苏州河的邮电大楼,迫势敌人举白旗投降,战上海胜利后,华东野战军进入上海,睡在上海的大马路上,给上海的市民留下了深刻的良好印响。[握手][握手][赞][赞][玫瑰][玫瑰]
《一九四二》描绘了1942年发生在河南的旱灾旱灾。
初始的戏份是佃农妻子花枝(徐帆)来借粮,却遭少东胁迫要以肉体换粮,那就像是堤防围墙的一缝绽裂,一旦龟裂,终至溃堤,屋内尚未得手,庄外已有饥民围包,难挡怒潮的东家范殿元(张国立),只好先开庄门,以一顿饱食,换取县府援兵。
但却因事迹败泄,终于惹毛饥民,抢粮、纵火、万贯家业顿时尽成灰烬。
这便是电影的残酷背景!
面对如此令人糟心的事,《一九四二》从灾民、军官、神父和外国记者等人的视点切入,其剧情主要分为庶民、军官两条线,企图用以小观大的方式构筑出宏观的历史面貌。
电影在开场出现一段话:
“1942年冬至1944年春,因为一场旱灾,我的故乡河南发生了吃的问题。与此同时,世界上还发生着这样一些事:斯大林格勒战役、甘地绝食、宋美龄访美和丘吉尔感冒。”
陈述的男子语调沉静,口气悠悠,仿佛这些事没有什么大不了。
确实,对于整个世界,或者是当权者而言,吃的问题相对于后者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换个角度来看,对人民来说,吃的问题绝对是重要得多,毕竟民以食为天。
于是,当权者与百姓看待事情的角度便产生了落差。
这种落差,成了冯小刚在拍摄《一九四二》时主要的表现手段。
天灾无眼,人祸无情,《一九四二》站在生死边缘,检视人性的无奈与阴暗。
不想饿死的人,得拿什么来交换生命的延续?
不论你的答案是什么,结果都一定是催泪的。
《一九四二》对其他批判着力也甚深,但是对人要如何活下去的议题讨论,毋宁才是血泪重点。
电影我看了三遍,每次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电影选择用三个面向来观察这段历史。
一个是张国立饰演的东家与灾民的逃难过程,突显如蝼蚁般廉价的生命与苦难;
一个是从河南省长李培基一路到委员长“求救”的政治思维,捐粮还是救灾,防守还是撤退等都是政治盘算;
另一个则是以记者白修德为代表的外国人观点与国际观瞻,但毕竟这还是中国故事,此线的故事分量与重要性较前两部分略低。
于是,我们能鲜明的看见,人民为了抢粮起争执,甚至还烧毁了一座村庄。
另一头,官员们则是围着一桌子的丰盛菜肴,共同商讨缺粮一事。
人民为了寻食,离开家园,步上逃荒一途,此时重庆的美国大使馆内灯光绚烂,歌舞升平。
日军无情轰炸手无寸铁的逃荒人群,而城里为了迎接外宾,正高举国旗,排练着迎宾口号;
为了填饱肚子,补充营养,百姓将猫杀来煮汤吃,蒋中正(陈道明)却认为报上刊载的旱灾惨况是蛊惑人心。种种清楚且鲜明的对比,实在让人难以忽视灾民的惨况和政府的荒唐。
如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才是为官之道,那么冯导对当权者的指控便不言而喻。
冯导在《一九四二》中描述了两种人。
一种是过河卒子,为了活命,只能拼命向前;
一种是躲在城堡内的将帅,为求功成,不惜以人命做筹码。
灾民就是卒子,任天驱使的际遇,催人热泪;军官则是下棋将帅,蝼蚁人命的斤两秤砣,激人义愤。一向煽情的冯小刚这回摆尽低姿态,透过筛检重现的伤痛历史,依旧强力批判,抨击度很大。不过,失人心者失天下的微言大义,依旧犀利动人。
灾民这一条线,讲的是身不由己的棋子,主题简单明白:
大旱来时,贵贱同悲,缺粮咸同,饿殍同命,纵使早晚有别,尊严却注定无法坚持,势必成为活下去的交换祭品。
东家救不了妻子导致活活饿死,也养不活女儿导致卖入烟花场;
佃农瞎鹿(冯远征)偷马被杀,妻子花枝宁陪人睡,只图能有饼吃,以承传血脉......
从最初的以物易粮、以人换粮到最后的以命换粮,人命价值的直线滑贬,精准诉说着从希望到绝望的生命质变——文化使人成人,饥饿使人变兽。
灾民这一条线,自然是一个「惨」字,但是黝黯处亦见微光。
例如长工拴柱(张默)始终痴着想娶东家女儿星星(王子文)做媳妇,但是肚皮比盟约更现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星星贱卖给人口贩子,救不了爱人,自然也做不成汉子,人生羞辱到了最低贱的层次。
丧夫的花枝却在此时挺身而出,自愿做拴柱媳妇,那是怜悯,却也是交易,一夜夫妻,你就有责任,要照顾花枝与前夫瞎鹿所生的孩子,此时,花枝再卖身给牛商。
所有的交易,当然都有盘算,走到存亡边缘,最根本的心思却都是莫忘祖宗牌位。
交易能够完成,靠着买卖双方协议,看似有等号串连,但是等号两头的物件,已非昔日量衡,全是乱世浮标。
例如东家女儿星星卖入倡家做妓,却完全蹲不下身来伺候爷们,不是星星还有几分羞耻心,而是她用身体换来了一顿饱餐,吃撑了肚子,再也弯不下腰来。
《一九四二》从一路贬值的交易乱象来探问人性尊严,试问谁不唏嘘?
军官这一条线,讲的则是赈灾“政经学”的机关算尽。
在电影中,可以看到,民国政府其实都是统治阶级喊出的政治口号而已,空有人民之名,往往却是「民无、官治、民难享」。
在《一九四二》中,冯小刚采用对照手法,描写政客与军人因应旱灾的诸多心态。
虽然是对照,结果却非黑白分明,反而天下乌鸦一般黑,只不过,虽同样是黑,却亦有等级之别。
比如李雪健饰演的河南省长李培基算是急民之苦的父母官,冯小刚给了第一组对照映衬就是——无能。
空有心却无能,救不了灾民,反而雪上加霜。
他御下无方,明明都在闹旱灾了,地方官还能以糖醋鱼相迎,盼能多拨款项,他没有斥责,只说了一句:“大旱之年,这样太超过了。 ”
好不容易得到面见蒋介石的机会,获赐一颗手剥鸡蛋,就如蒙皇恩,再听到参谋汇报的军国大事,灾情求援之请就再难出口。
庸官误民,此之谓也。
冯小刚给军官的第二个标签还是无能。
《一九四二》开宗明义就以蒋介石的对日抗战广播语做开场,强调唯有军事胜利,才能避免亡国,战争是事实,旱灾亦是事实,关键就在如何取舍。
李培基除了赈灾,还要捐输军粮,他辩不过第二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只能挨打耳光。
好不容易,赈粮来了,大家都抢着分粮,他既拿不定主意,又无力掌控官商扣粮的黑市买卖,只看到一只没头苍蝇在瞎忙乱飞。
冯导骂人不带脏字的处理手法,叠现在李雪健那种忠勤办事的嘴脸上,格外讽刺,最后他面见蒋介石,汇报官方灾民数字:1602人,这是最真实数字。
三百万人的一席话,更是道尽了官场以百姓为刍狗的暗浊真相了。
影片中,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竟然这样说:
“饿死一个灾民,地方还是中国的;如果当兵的都饿死,我们就会亡国了。”
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部长张道藩也认为:“只有彻底打败日本人,百姓才能丰衣足食。”
说到底,在国事,以至于天下事之前,百姓之事根本微不足道,所以李培基即使想为灾民尽些心力,但在听闻其他人所报告之天下事之后,便不敢向老蒋禀报河南的灾情。
然而,换个角度来看,百姓又如何看待国事和民生之事呢?
我想瞎鹿的一句话便道尽了百姓的心声,他说:“打,打,打他娘个屎,知不知道这里正饿死人?”
而冯小刚对于老蒋的批判,虽用的很含蓄,力道却更直猛。听完河南省主席的灾情汇报后,让他独自走进教堂忏悔。
但是正式赈粮政策并非恤民之痛,而是为了对抗日将冈村宁次的以粮食拉拢灾民的战略,这些描述是否贴近史实,显然并非重点。
冯导的意图只是突显军政大人对待旱灾的心态:他们有更大的视野,面临更大的战局,物质匮乏的年代。
有些人就注定要成为牺牲;
同样地,当他看见了《时代周刊》记者白修德拍到了野狗食人的灾区照片时,老蒋痛心的是家丑外扬,政权不宁,而非路有饿死骨的悲天悯人之心,他可以禁刊大公报,却禁不了《时代周刊》,只能反向操作,冯导骂人不带脏字的处理手法,在这里就更上层楼了。
或许是为了粉饰太平,也或许是单纯出于“鸵鸟”心态,政府也总不愿承认灾情之惨重。
片中,蒋中正和《时代周刊》杂志记者白修德的会面让人印象深刻。
白修德向蒋中正报告河南的灾情,并提及有人吃人的情形发生,蒋中正听了只是笑一笑,回答道:“这在中国是不可能发生。”
这到底是想维护国族之颜面,抑或真的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
冯小刚在一段访问中为老蒋缓颊道:“处在1942这样的一个阶段,他不是不想赈灾,是国力不允许他。所以他不断地说记者夸大了事实,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灾民一天天的死在路上,但是他还有更大的事要做,就是对日本作战。”
虽然说以民为天,但是左支右绌的现实情况的确逼得当权者陷入两难,这也是实情。
大时代的悲歌
刘震云的原著《温故一九四二》中有一句话:“三百万是三百万人自己的事。”
在当权者的眼里,不管你是大地主还是佃农,一旦遭难,你只会被简化为灾民,从此淹没于三百万这个数字之中。
历史从未替人民留下一个适宜的位置。
《一九四二》的描述虽然以范殿元和瞎鹿两家人为主,但他们却反映了千千万万人的身影,因此冯小刚以为,这是一部反映中国人民苦难的电影。
我想,电影《一九四二》确实为人民在历史中画下一道鲜明且深刻的烙印。
当灾祸降临,命在旦夕时,为了求生存,所有的秩序,所有的原则都变得脆弱而可扬弃。
在灾民这条主线里:为求温饱,灾民可以抢昔日有恩于己的东家。
国民军败退,转身可形变为掠夺自家灾民的抢匪。
东家饿极了,顾不得昔日身分地位,沦为掠夺外国人物资的小偷也不让人意外。
马斯洛的需求理论在此完全得到印证。
百姓的苦难,多数决定在层峰的政治决策里。当战争与饥荒同时并存,军人与百姓何者先顾?在资源有限下的分配决定,是不得不做的决断与割舍,极度考验决策者的政治判断与智慧。
也不单是当权者,在乱世凶年之中,尝遍无力之感的何止是当权者而已,宗教信仰亦是如此。
大财主范殿元遭难之后,神父安西满称其是因不信主才落得如此下场,并以摩西受耶和华之命,率希伯来人逃离古埃及的故事为比喻,说自己是来带领灾民逃离河南。
只是,在真真切切发生的灾难面前,百姓食不果腹,宗教又能产生多大的力量?
安西满的圣歌和祈祷无法让死者阖眼安息,在轰隆的炮火之下,圣经不过是一页页飞散空中的纸张,而即将逝去的生命仍旧逝去。
“这里发生的事情主知道吗?如果她知道,为什么不做任何事?”安西满对宗教的信仰顿时起了动摇,他质疑:“上帝为什么总斗不过魔鬼?如果斗不过,为什么还要信她!”
安西满在片中的戏份不多,但是他的存在确实让我读到冯小刚对于宗教的困惑。
所以,就算再悲、再苦,这群逃荒的人民却未曾求助于宗教的慰藉,他们甚至也不会怨天,更别说是自杀了。
原来活着不容易,想死同样也不容易。
就像瞎鹿说的:“上吊?有房梁吗?”
冯导对于《一九四二》的诠释,表现最好的就是民族灾难,也要刻画人性的温暖,释放出善意。
也许是因为这项但书才造就出灾民们的坚强性格,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正是这份坚强,才更突显出苦痛的强度,同时不至于让剧情过分煽情。
张国立于受访时说:“冯导不让流泪。他说在苦难的面前,人们已经对这种痛苦和这种分离开始麻木了。”
所以《一九四二》能成为一部极为压抑的电影。它不太会引人落泪,却能使人感受到一份来自内心深处,说不出口也无从宣泄的抑郁。
说实话,影片的最后真的给了个很悲、很痛的结局。
老东家好不容易逃出了河南,却闷死了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家唯一的命脉,孓然一身。
悲凄惨澹,孤独的往家乡走,但求别做异乡魂这段真的有极大的摧泪感。
结尾跟孤儿的相遇相惜也是冯导再次给了这一老活下去的动力,是电影的手法,也是故事不想收的太悲的调剂。
无论如何,这部电影多面向地呈现中国人的历史与苦难,诸多历史教训与血泪含藏在故事细节里,暴露着人性在求生存下显得狰狞而脆弱。
《一九四二》的确是部佳作,给着我们警示,也让我们警醒,在未来的恒长岁月里,冀望那大时代的悲歌,从此不再响起。
很多人看完此片,都有一个疑问:为什么1900不肯下船。
如果你问错了问题,又怎么能得到正确的答案呢?
要想搞明白1900为什么死守那破船,必须先问:那是一艘怎样的船?
那是一艘横穿大西洋的游轮,无数欧洲旧世界的人通过这艘船,摆渡到了新世界——美国。
这艘船上坐过许多许多的人,有钱人、穷人、意大利人、法国人,大部分都是失意的可怜人,他们带着失望和心碎离开欧陆,在航船靠岸的时候,带着希望大叫:美国!
这艘船上坐过许多名人,电影里有一组对钢琴师房间的特写镜头,其中有些镜头扫过墙上挂着的照片,照片中能看到爱因斯坦和他合奏过,许多欧洲的文化名人也和他在同一张照片中。这些伟大的欧洲名人,带着曾经辉煌的欧洲文明坐在这艘船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欧洲大陆,奔赴美国。
你留意到吗?钢琴师非常反感爵士乐,20世纪是所谓的爵士时代,而爵士正是美国人发明的独特音乐,是新世界文化的代表。还记得专门登船挑战海上钢琴师的那个黑人吗?这家伙是那么装逼,小门牙还是分开的。但是这家伙在历史上是真有其人,但真人是个白人,电影为什么改成黑人?因为,黑人文化是美国特有的文化,欧洲是纯粹的白人文明,但美国文明则混入了黑人的血统。所以,导演将这个人物处理得那么不堪,是可以理解的,这个穿一身白衣服的黑人,就是美国文明的象征。
而且,在电影开头,导演就吐槽了爵士乐:如果你自己 都不知道自己在演奏什么,那就是爵士。但海上钢琴师手上的每一曲,都是为了某一个人,某一种情绪而弹。
所以,这是一艘不同寻常的船,它像一面镜子,洞照着欧陆文明的垂垂老矣,也洞照着美国新大陆的冉冉升起。
导演是意大利人,作为一个二十世纪末的欧洲人,回望百年前,也只能有这种浓浓的乡愁吧。欧陆的辉煌是一个再也回不去的梦想,那个永不下船的钢琴师正是这乡愁的最好诠释,他执拗的留在船上,尽管他知道,新大陆有那么多的道路,通向那么多的方向,每个方向都有一个新的希望,孕育着新的未来,可是,他偏不喜欢。这是一个欧洲遗老遗少的尊严。
我觉得是国庆三部曲的第一部2019年国庆上映的《我和我的祖国》,除了这部剧的宣传到位,更多的是内容精彩。建国70年,从平凡的岗位上体现出了每个人的不平凡,以普通人的付出展现了伟大时代的变革。
这部剧2019年国庆,我去电影院看了,之后网络平台,电视台共看了不下5遍。现在硬盘里都存着高清版。可以说这部片对我的感触真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