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阅读 | 汪曾祺《菊花》2022.10.27(阅读卡可打印)
杜甫有句名诗:读书破万卷,下笔若有神。书读得多了,天然有表达欲,天然有文可写。但凡出名高文家,无一破例都喜好阅读。
不论是为了成为做家,仍是为了进步做文程度,阅读都是写做的底层逻辑。做文写做非一日之功,无法在短期内速成,但是,正如尹建莉所说,通过阅读进步写做才能,外表上看那是个漫长的过程,现实上它是最经济、最有效、最省心的办法,是实正的“捷径”。
REAING
《 菊花》| 汪曾祺
中国人长于艺菊,不知始于何年,全国有几个城市的菊花都负盛名,如扬州、镇江、合肥,黄河以北。当以北京为最。
菊花品种甚多,在浩瀚的花卉中也许是最多的。
起首,有各类颜色。最后的菊可能只要黄色的。
“鞠有黄华”、“寥落黄花满地金”,“黄华”和菊花是同义词。后来就开展到什么颜色都有了。黄色的、白色的、紫的、红的、粉的,都有。
挪威的散文家别伦•别尔生说各类花里只要菊花有绿色的,也不尽然,牡丹、芍药、月季都有绿的,但像绿菊那样绿得像初新的嫩蚕豆那样,确乎是没有。我几年前回乡,在公园里看到一盆绿菊,花大盈尺。
其次,花瓣外形多样,有平瓣的、卷瓣的、管状瓣的。在镇江焦山见过一盆“十丈珠帘”,细长的管瓣下垂到地,说“十丈”当然不会,但三四尺是有的。
北京菊花和南方的差不多,狮子头、蟹爪、小鹅、金背大红……南北皆类似,有的连名字也不异。
如一种浅红的瓣,极细而卷曲如一头乱发的,上海人叫它“懒打扮”,北京人也叫它“懒打扮”,因为得其神韵。
有些南方菊种北京少见。扬州人重“晓色”,谓其色如初日晓云,北京似没有。“十丈珠帘”,我在北京没见过。“枫叶芦花”,紫平瓣,有白色黑点,也没有见过。
我在北京见过的更好的菊花是在老舍先生家里。老舍先生每年要请北京市文联、文化局的干部到他家聚聚,一次是腊月,老舍先生的生日(我记得是腊月二十三);一次是重阳节摆布,赏菊。老舍先生的哥哥很会莳弄菊花。
花很鲜艳;菜有北京特点(如芝麻酱炖黄花鱼、“盒子菜”);酒“敞开供给”,既醒既饱,至今不忘。
我不赞成搞菊山菊海,让菊花都循序渐进,排排坐,或挤成一堆,闹闹嚷嚷。菊花仍是得一棵一棵地看,一朵一朵地看。更不赞成把菊花缚扎成龙、成狮子,那几乎是摧残浪费蹂躏了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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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纂:会飞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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